彼时皇上正好出来,又生生吓得一掉头又钻了回去,欲哭无泪的令内侍整理了好大一会儿衣服——
刚如厕出来,说不好哪里会有什么不雅,可不要被这些混账东西看到了才是。
以致朝廷内外很快就知道了一件事——瞧着老成持重官威赫赫的几部尚书不知因何染上了个爱在茅厕外召开重要会议的毛病,但凡有什么大事需要寻找负责官员的,真是衙门里找不着,想个法子派人去皇宫内院的茅房外,那可真是一逮一个准。
连带的几乎三分之一的官员都心照不宣的知道了一个事实——
皇上他老人家怕是有些排泄不畅,不然,如何一天里反倒有半天都是在茅房?
消息甚而传到了皇后耳朵里,不由寻思,往日夫妻俩在一起时,怎么没觉得皇上竟是染上了这等暗疾啊?
开口探问之下,把个皇上气的直跳脚——
什么排泄不畅,什么便秘,没看见御案上摆的全是素菜,正经连个肉毛都没有,排泄个头不畅啊。
这样的鸡飞狗跳中,被连环夺命催的陈毓终于回京了。
“人这会儿在哪里?”甫一听到郑善明如此说,皇上简直要感动的哭了——自己这妹夫连襟可算回来了,自己出苦海的日子应该也不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