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红被噎住了,虽然她也很着急,但她不会那么沉不住气。
“好了,你们两个出去吧,若是得闲,就给我把院子里的人的底细打探清楚。”杨初雪开口赶人了,懒得听她们斗嘴,真要空了,还不如找点事做。
按她猜想,估计是有人嚼舌根了,记得燕清云上次走时候还欢欢喜喜,侯玉莹病了之后就不来了,想来应该是和侯玉莹的病qg有关吧。
不过,日子还长着,她不着急,她也想看看,侯玉莹的qg分能经得起几分消耗。
燕清云歇在书房,应该也是一种不满,话说,他还挺能折腾的,杨初雪对此心里并没有不悦,虽说燕清云没来她这儿,但那傻小子能用沉默反抗也是难得。
更何况,她根本不怕他不来,杨初雪记得他说想要她的孩子,哪怕以后燕清云来的时间少,但却绝对不会放着她不管,除了李婉华以外,哪怕燕清云再不喜,也会去各个院子里歇着,她自认燕清云对她有几分好感,所以压根不担心。
杨初雪的所料果然没错,没过两日,陈锐便过来传话,说是三公子晚上歇这里。杨初雪淡淡一笑,赏了银子,便让漪玉送人出去。
陈锐心中忍不住一赞,雪夫人果然够淡定,不仅人长得漂亮,xgqg也好,听说十五那日去请安,雪夫人没少受到嘲讽,公子爷听说了都生气,雪夫人却硬跟没事儿似的,那份风华气度,要他说,满府里也找不出一个人能比的。
杨初雪也没有多做准备,依旧跟平时一样,该gān嘛gān嘛。
燕清云原还有些不安,既怕杨初雪多问,又怕惹她伤心,来了之后,见这女人跟从前一样,就仿佛没有受到冷落似的,心里顿时就不满了,亏他还纠结了好些天,这女人怎能这么自在,她难道就不在意自己吗?
“你来了,先坐会儿,我一会儿就好。”杨初雪听见脚步声,头都不抬继续写着,直到写完最后一个字,才放下手中的笔墨,脸上露出了一个清浅的笑容。
再看燕清云,却已经黑着脸了,杨初雪心中一乐,这孩子,表qg总是写在脸上。故作惊讶地问道“你怎么了?”
燕清云心里堵了口气,想抱怨,想责备,但都堵在嗓子眼儿上了,他能怎么办,难道问她不在意自己的冷落吗?那自己为何要冷落她,这让他怎么解释!
燕清云心中一火,看见杨初雪的笑容只觉得刺眼万分,二话不说,打横把她抱起,就往房里走去。
“啊!”杨初雪惊呼一声,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动起手来了,还是这样粗鲁!
燕清云把她往chuáng上一仍,迫不及待似的,身子就压了上去,急切的吻住她的唇,撕扯起她的衣裳。
“别别唔唔还没穿过几次呢,撕坏了怎么办。”找了个空隙,杨初雪深深喘着气,心里倒是没有多少害怕,只是有些介意他的粗鲁。
“爷赔给你。”说完,燕清云又压了上来,大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抚弄。然后从脖子一直吻了下去,停在胸口圆润处,含住她的蓓蕾逗弄起来,一只手还不停的揉捏
一晚上,他都没再说一句话,只不断地在她身上耕耘。一点也不管杨初雪哭着喊着直讨饶,就仿佛想把她融入骨血里,直把她做得晕了过去,才恋恋不舍地作罢,让人打来水帮她清洗,他知道,她很爱gān净。
第二天,杨初雪起来浑身酸痛,整个人都蔫蔫的,直把罪魁祸首骂了一万遍,只可惜,燕清云早就不见人影,只叮嘱人别来打扰,让她好生休息。
杨初雪郁闷加无奈,不过见着身子gān净,心里还是有些安慰,潜默移化那么久,总算见了成效,让他记住自己的喜好,其实对于古代男人来说,燕清云已属难得了,担心她睡得不舒服,还能屈尊降贵帮她清洗身子,要说没有一点感动那是假的。
时间过得不紧不慢,燕清云来过一次后,又是大半个月没了人影儿。
杨初雪也不在意,随着林锦霞的怀孕,后院里的气氛也变得紧张起来,她既不出去做客,失宠后也没客来,除了初一十五去请安,便关起门来过日子,只偶尔听漪玉说说,三公子晚上又歇哪儿了,或者是谁和谁又对上了。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便到了五月天,回想去年这个时候,她正在出嫁的路上呢,弟弟们还相伴在身侧,现如今,她已经嫁为人妇快一年了,时间过得可真快!
这几个月里,后院里风平làng静,除了一些小的摩擦,倒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儿,燕清云对她不咸不淡,总共来了景澜院三次,每次来了也不说话,只拉着她不停地做,也不知抽了什么风,不过,这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没有人在意她了,少了一些闲言碎语和拈酸吃醋的嘲讽,耳根子倒是清静了许多。
漪红被噎住了,虽然她也很着急,但她不会那么沉不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