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爷眼中闪过一抹慌乱,很快他又恢复镇定,摆出一张慈祥的笑脸:“九思胡说什么呢,我是你的亲生父亲,只会为你着想,你可不能听信旁人的谗言,你母亲的嫁妆,自然是你的,难道我还缺了这些东西不成。”
谢九思神情淡漠,眉目间尽是一番嘲讽的意味:“如此最好。”
二老爷苦口婆心的劝道:“大哥不知从哪弄来一个野种,这还没有生下来,就开始宵想爵位,九思啊,你可不能搬走,为父想要留下这些东西,其实只是不想让你离开而已。”
谢九思快要被他气笑了,简直大开眼界,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他的脸皮该有多厚!
“不劳二伯父操心,侯爷已经发了话,令我分府别居,九思不敢违抗。”
二老爷心中一怒,立即阴谋化了:“大哥当真如此?”为了给野种铺路,大哥用心良苦,现在就赶九思出门,好狠的心。
谢九思由得他误会,他相信大管家是一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昨日只有他去见过侯爷,今日便要分府别住,旁人只会猜测侯爷为了尚未出世的儿子铺路,却不会责备他不孝,毕竟,他可奉命行事。
二老爷连忙说道:“九思你出府不方便,你母亲的嫁妆,还是留给为父保管,也算是留给为父一点想念。”
呸!谢九思心里怒极,表情越发平淡,笑着说:“行啊,我已向侯爷禀告过,要同平西王世子一起,他那人,横行无忌惯了,到时候还请二伯多担待,他要是说了什么不中听话,拿出什么证据,二伯最好早做准备,免得到了御前不好辩白。”
二老爷瞳孔不经意地一缩,一瞬间,他想到了承恩侯府,外面的传言平西王世子消息灵通,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