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你去吧,今儿不见,我下回再来。”
“好。”澈夏行了福礼,转身进去。
赵宗宁着一身朱色对襟襦裙,裙边掐着金丝线。她靠在榻上正看书,长腿一伸,翘在两位女使的身上,她们二人盘坐在榻上,为她捏腿。她的手边也有女使,不时为她递樱桃与酒盏。
澈夏进来,嗔道:“公主,您不能再喝酒了。”
赵宗宁翻过一页书,没理她。
“公主,孙郎君求见呢。”
“不见——”赵宗宁不耐烦。
“公主,他似是有急事要找您,这几日,天天早中晚来三回。”
赵宗宁放下书,仰头思虑片刻,揉了揉额头,懒声道:“叫他进来吧。”
“是。”
孙竹蕴进来时,赵宗宁依然是方才那般姿态,她自己捏了樱桃正吃。
“孙竹蕴拜见公主。”孙竹蕴跪到地上行礼。
赵宗宁瞥他一眼,她待人其实很宽和,很少要人这般行大礼,孙竹蕴似乎真有事要说?她先道:“孙郎放心,你家出事儿,与你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