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月默立刻带人走,赵宗宁不耐烦道:“什么事儿?”
“公主,有位小娘子要见您。”
“谁?这都什么时候了,见见见!有何好见?我没空!”赵宗宁性子不好,对上熟悉的澈夏,尽数放了出来。
澈夏知道她心中难过,心疼,但话还是得说:“易渔的那个妹子。”
“怎又是她!”赵宗宁从洛阳回来后,已知这位小娘子敲鼓的事,“她还想如何?不是已打发易渔的家人回扬州老家,她怎的还在,难不成她还想敲一回登闻鼓?”
“公主,您说中了……她说,您若是不见她,她就去敲。”
“胡闹!”赵宗宁气急,立刻起身,气得直绕圈,“将她打走!”
“她跪在咱们公主府前面……”
“她怎的这样难缠!!”赵宗宁气得不由去摸自己嘴边的泡,方才钱月默给他的秋梨水甜津津,喝过后似乎心间的火消了不少。那个妹子这样一闹,她觉着嘴边的泡又更大了。
赵宗宁只好出宫去见那位实在难缠的易渝。
易渔虽犯了事儿,他家到底只是平民。赵世碂去广南去得急,未来得及处置,赵宗宁回来后,也未真的处置他的家人,放他们回老家。他家的生意虽也受影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倒还是个富商人家。
只是不知为何,这个妹子,竟然穿得一身白。
小十一身亡,哥哥昏迷不醒。赵宗宁到家一看,外头跪着个一身白的。她觉得晦气极了,心里十分不高兴,但也只能将人叫进去问话。
她喝了两盏凉茶,才勉强静下来,沉声道:“说罢,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