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事qg暂时解决了,但淑宁往府门口走时,心中的怒火却一直压不下去。看来以往她太过心慈手软了,虽然她不想被搅进简亲王府世子一房的妻妾之争,但当日在瓜尔佳氏难产时伸出援手,很有可能已经破坏了伊尔根觉罗氏的某种图谋。现在这位表面上“xgqg温柔、行事周全”的侧福晋,已经把自己视作仇敌,今日只不过是她一时忘形,被自己找到把柄反击回去,但以后若她再有什么y谋,自己是否每次都能获得胜利呢?
从来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她可没有那么多闲功夫。可是,一但瓜尔佳氏离开京城,这简亲王府就真的是伊尔根觉罗氏的天下了,对方绝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的,到时候,就算瓜尔佳氏重新回京,只怕局面已经不一样了。桐英素来偏向瓜尔佳氏,万一伊尔根觉罗氏因为敌视自己,向世子雅尔江阿进谗言,离间兄弟关系的话……
想到桐英一向最重与长兄的qg谊,淑宁就觉得不能再放任伊尔根觉罗氏继续搞风搞雨。瓜尔佳氏虽然有诸多缺点,但至少现阶段对自己还算友善,也曾出言帮过自己几次。就算看在这点份上,她也不能看着瓜尔佳氏被人算计了去。
她停下脚步,在过道上走了几十个来回,心里拿定了主意,便转身对着满脸莫名其妙的丫环们道:“回去,我要见世子。”
雅尔江阿正在书房,见面行过礼,淑宁一提起:“我有件事想跟大哥说说……”雅尔江阿便先开了口:“是二弟从前那个丫环的事吧?我都听你小嫂说过了,这事是她疏忽大意,居然被人骗了,我替她给弟妹赔个不是,你就多担待吧。”
淑宁心中咯噔一声,知道伊尔根觉罗氏定是先一步来向雅尔江阿“报备”过了,虽然不知她是怎么说的,但显然是利于她本身的说法。这也不是头一回了,看来雅尔江阿对这个侧室真的非常宠信,如果自己说的话有任何对她不利之处,雅尔江阿未必会相信,说不定还会觉得反感。
淑宁心念电转,已经重新组织了语言:“大哥言重了,其实方才我也是一时气急,说话有些冲了,若有得罪侧福晋的地方,反而要请大哥多担待呢。”雅尔江阿笑着摆摆手:“一家人不必说这样的话,你生气也是人之常qg,毕竟那样的女人,怎么能给二弟做小呢?你小嫂本就有不对的地方。”
淑宁心中冷笑,脸上却微笑着道:“不过……有一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说……”雅尔江阿道:“哦?说吧,不必有什么顾虑。”淑宁笑道:“我知道侧福晋是一番好意,只是叫人骗了。说起来侧福晋虽然xg子好,却也好过头了,平日里料理家务,还不怎么觉得,但一遇到什么事,要是大哥不在,她就容易慌张。比如上回嫂子生产的事,因为有好几件意外一起发生,她便不知该怎么办了,闹得一团乱,所以嫂子才会误会她使了手段。”
雅尔江阿叹了口气,道:“弟妹说的是公道话,我也是这么想的。缨络这丫头啊,向来柔弱,就是不能离了我。”
淑宁快要吐出来了,qiáng忍住恶心感,继续微笑道:“这回也是,本来那个素屏找上门来,只需送个信回奉天问一声,或是等过些时日桐英回来了再问清楚,也不会闹成这样。可侧福晋因为听丫环的嫂子说了几句,便信以为真了。就因为她xg子好,别人才会以为她好糊弄,把她当枪使。谁知道这底下的人有什么想法?再说,那个素屏原是继福晋送给桐英使唤的,身份可想而知。侧福晋却轻易信了别人的话,帮人出头。如果那素屏有什么异心,可怎么办呢?”
雅尔江阿听得一凛:“的确……哼,我就知道她不会就此罢休的,从前送我的两个人,如今都被我关在偏院里,她就打起二弟的主意来了。痴心妄想!”
淑宁见他已经信了,暗暗庆幸他不是个太难对付的人:“大哥,侧福晋xgqg单纯,如今还好,若是嫂子不在家,她领了家务,底下的人欺负她好xg儿,私底下弄些勾心斗角,争权夺利的勾当,那可就糟了。”
雅尔江阿皱皱眉:“不至于吧?她先前管家管得还好。”淑宁叹了口气:“别人倒还罢了,侧福晋对身边的人总是信的,但她身边的人,跟王府里其他人又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这里头的弯弯绕绕,大哥想必心中有数,我也就不多说了。”
虽然事qg暂时解决了,但淑宁往府门口走时,心中的怒火却一直压不下去。看来以往她太过心慈手软了,虽然她不想被搅进简亲王府世子一房的妻妾之争,但当日在瓜尔佳氏难产时伸出援手,很有可能已经破坏了伊尔根觉罗氏的某种图谋。现在这位表面上“xgqg温柔、行事周全”的侧福晋,已经把自己视作仇敌,今日只不过是她一时忘形,被自己找到把柄反击回去,但以后若她再有什么y谋,自己是否每次都能获得胜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