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挣不脱,气得又往他当胸踹了一脚。
他也无所谓,好像随便她怎么蹂躏都甘之如饴。
沈雁说不上什么滋味,唯独清晰的感觉是被他吻过的额头烫到灼人。
“我知道你找辛乙做什么,回头我跟他说便是。”韩稷给她穿好了鞋,又顺势将打翻的小方桌放好,然后打横抱着回神后如小螃蟹一样张牙舞爪拼命挣扎的她放回原处坐下,才又回到自己坐处,重新提水拿壶沏了茶,如此说道。
完了又望着她:“我刚刚才跟房昱吃完茶过来。很显然房昱对沈弋已经倾心,我听说房大奶奶也对沈弋颇有好感,照着房贯跟沈二爷的交情,恐怕上门提亲是早晚的事。你如果有什么要做的,我帮你来办。”
沈雁城池尽毁,心里早窝了股恨不能杀之以泄恨的怒气,但听他突然提到这个,又只得暂且将这股气压下来,她咬了咬牙,瞪着他:“你若有诚意帮我,就先帮我把辛乙找过来!否则别跟我谈什么诚意!”
韩稷睨着她:“那你答应嫁给我。”
沈雁起身便走。
韩稷连忙伸手将她拉住,瞪了她一眼,咬牙唤道:“陶行可在?回府去告诉辛乙,让他三日内到沈府出诊。”
门外嗖地就有影子掠走了。
沈雁这才回转身,冷哼着瞥了他一眼。想起自己右手还在他手上,去挣,却被他拖到了唇边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