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稷对魏国公的处置毫无意见。
只是在老太太问起这件事时他又绞尽脑汁做了一番解释。
魏国公到底没再跟鄂氏闹什么,但是翌日起却搬到书房里住了,很显然心里还是未消气。
韩耘被老太太吩咐去给父母亲做和事佬,但却被魏国公严肃地问起他的功课而毫无意外地铩羽。
府里气氛僵了两日,夜间下了秋雨,又起了秋风,转眼就有了凉意。
朝上这两日除了议民生经济,便是立储之事,淑妃打宫宴下来之后也没落着什么好,禁足三个月,便意味着这三个月里都见不着皇帝,而不许再过问朝政之事,便等于明言禁止她参与的立储之事。楚王两日里便瘦了一圈,原先挺英俊的一个人,如今看起来多了丝阴鸷。
皇后与郑王却是白得了这便宜,于是朝上对郑王当选的呼声也一阵高过一阵。
各衙门里也在议论纷纷。
韩稷这日与王儆跑马回来,正琢磨着怎么上门去见顾至诚,廊下骆威便传他进了正院内书房。
魏国公坐在书案后若有所思。见他进来也只是微微侧了侧目。
韩稷默声在案旁站了片刻,伸手替他沏了杯茶,他才摆摆手,示意他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