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桓之胸口顿时燥热难耐,冲忙间,他狠劲摁住南霜的身子:“霜儿?!”
南霜却颤巍地伸手扶住他的腰。
“霜儿,不能。”于桓之匆忙道,然而已经晚了,南霜身子往下缩了缩,两人全然结合,毫无fèng隙。
于桓之喉间发出一声低吟,片刻他攀上她的肩,将她深深搂在怀里,“你这样,我会……自拔不能。”声音若雾,他已然忘qg地动作起来,由慢至快,再至疯狂。
疼痛在一拨又一拨的撞击中渐次褪去,取而代之的却是如堕云端的激越。迷惘与冲动,将她一次一次送到高峰。
dong房内的烛火早已燃尽,月色深照入户,只有鸾帐轻飞,chuáng榻晃动,人影jiāo叠,声乱qg迷。廊檐滴水,点点推移着时辰,而晃动的chuáng榻,却一直到第二日东方发白才逐渐停歇。
满地衣衫凌乱,烛液淌了一桌。
南霜在chun晖斜照中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江南水畔,一户粉墙黛瓦的人家。她在河埠捣衣声,旁边蹲了个小男孩长得俊秀。
他伸手指着衣裳却说:“娘亲,爹爹说你这样捣衣,衣裳会破掉的。”
南霜嘿嘿一笑,直起腰将衣裳和捣衣杵往小孩手里塞了,道:“你来捣,我瞅着。”
是时天外chun阳染红一片云,水畔人家外,开着桃花十里灼灼艳艳。一叶乌篷船摇来,里面坐着数人,南九阳道:“桃花儿,我跟你师父还有于先生来看咱家小孙子。”
南霜欣喜,下岸去迎,脚下一滑,却被一双手拉住,呱噪响起的是萧满伊的声音,“这么多年,你怎么还这么傻?”
南霜乐呵呵笑了,问:“这些年你跟大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