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棠彻底傻了眼。云沉雅的名号,如今已然风靡京华城
果然美人如风景,只有真正见了,才惊作天人。
一时之间,舒棠的脸白了一白,忽又想起方才自己那一番追马车报八字的作为,不禁连吞三口唾沫。她咳了两声,低着头连赔不是:“是、是我认错人了,原来与我相亲的房公子,不是官人你,是将将大街上,那个画春宫的书生。”。
说完这话,她复又抬头看云沉雅一眼,不等他说话,脚下一拐弯,灰溜溜地跑了。
刘媒婆留下来,跟云沉雅寒暄几句,亦走了
竹帘放下,车马叮铃铃,复又前行。
是时霞满长天,云沉雅掀开后帘,望着刘媒婆的身影,慢条斯理道:“明日去寻她,问问她近几月,那小傻妞相亲都要相些什么人?”
司空一顿,迟疑了一下问道:“大公子要寻的人确定是她?不用再查证?”
云沉雅摇了摇扇,意味深长地笑:“不用查了,这么好看的一张脸,笑起来傻得像只呆瓜。如此独特的气质,舍她其谁?”
停了一下,他忽地将笑意敛尽,又问:“临南家的唐玉,找着了吗?”
司空闻言,脸色一黯,垂头道:“属下无能,今日才得知这唐二少已离开京华城。”
云沉雅移目看了他一眼,清清淡淡地道:“哪怕掀了南俊国,掘地三尺也把他给我拎出来。”
舒棠一路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