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通哼了声,道:“大放厥词。”
阮凤笑道:“说起来倒也奇了。难不成胡公子平素里出门,都要带着几十名打手?更奇是,当日舒姑娘与云公子明明瞧见你们声势浩大,却还要招惹你们?”
胡通话头顷刻被堵住,时间无法言语。
兰仪见状,冷笑声,又上前了步,“敢问舒姑娘,那天,你们是在何处遇见打手,那之前,又为何与云公子一处,在做什么?”
舒棠想了想,老实地答:“那日是在飞絮楼外,遇到打手以前,与云公子在与、在与个姓冯相公相亲。”
这话出,满堂哗然。
兰仪笑道:“也奇了。舒姑娘相亲,云公子却要跟着。”一顿,又转身朝左御史屈膝行了个礼,“且奴家还听说,舒棠每次相亲,十有八九都有云公子陪着。”
兰仪本对云沉雅有意,可也是个聪明姑娘,晓得审时度势,如今云沉雅明显见得对她无丝毫情谊,而胡通却与她在一条船上,既然得不到云沉雅,鱼死网破也不能败下阵来。
这话说罢,兰仪暗地里又给刘媒婆使了个眼色。
刘媒婆心知胡通远方表哥是穆东方家方亦飞,且胡通父亲又与六王爷交好,阮凤虽站在舒棠一边,却也只是为舒棠说几句话而已,云沉雅区区一个商人,权力势力,都比不过胡通。
“禀大人,奴家亦听说过此事。舒姑娘在相亲之时,总会与云公子一道。两人巧言令色,骗下聘礼,后又以借口搪塞亲事。实乃、实乃为人之所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