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多喜抽抽鼻子,从来大大咧咧却憋不住眼泪。眼眶红,便有泪水夺眶而出。甩甩头,退了步,说:“没想嫁他了,可不愿跟他吵……”秋多喜说着,不由抓了唐玉手臂,“不如我们互刺一剑,从此后有什么矛盾就笔勾销,还跟从前样,三人起……”
“不可能了。”方亦飞道,他又朝秋多喜笑了笑,“看,其实什么也做不到。”
秋多喜终是被激怒,不由愤懑:“可为何要做这些?!唐玉跟我们一块儿长大,为何要伤他?!上次让给那块玉时候,就说了,要什么都能给,就是这枚玉不能给!”
方亦飞眸光寒,往前步径自逼问:“为何偏偏这枚玉不能?!”
秋多喜脱口而出:“因为爹说了,这块玉是们全家要看守宝贝,不能给,真不能!!”
此话出,亭子里忽然静了下来。而下刻,方亦飞笑得畅快之极:“果然如此。早料到秋老爷子会藏东西。联兵符竟被从小挂在脖子上,真真是常人所不能料及!”
秋多喜退了两步,喉间哽:“……”
“调动南面各联兵符,尚需最后一块便可拼凑齐全。今日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方亦飞说着,又上前步,笑了,“我们三人小时比武,每每怕伤及对方,都未尽全力,今时今日,不如畅快比场。”
话音方落,便有数名杀手出现在庭院之内。黑衣为方亦飞一边,蓝衣为唐玉一边。
唐玉默了默,径自抽出腰间双剑握于手中。他神色静如水,沉了口气,声音再听不出情绪:“方才百般刺激多喜,就是为将她激怒后,令失口说出挂玉之谜?”
可方亦飞却再没答他,他持扇挑,直取秋多喜脖颈之间。秋多喜大骇,连退数步,以空拳相搏。唐玉咬牙,腾身而起,双剑铿锵,在半空中寒光闪闪。下刻,双剑直抵方亦飞右手手腕。岂料这刹那间,方亦飞不避不躲,只旋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