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枫也笑起来。他点了点头:“我也是,只是现在还不能。”
云沉雅道:“是不能,但以后一定可以,不是么?”
“大哥。”景枫又唤了一声。
“嗯。”
“与君共勉。”
“好,与君共勉。”
十月小阳春,天寒地冻。若是在永京城,这时候,梅树也该打苞了。南国的冬,比起北地要暖些,然万物萧条之景,在哪里都是一样。
舒棠在屋里生气暖炉子,不禁往院外看去。
云沉雅立在舒家客栈后院儿的秋海棠下,站得有一阵子了。他今儿个上午,看了司空幸递来的一封信后,便像有了心事。
舒三易太快子在碗上敲了敲,朝屋外努努嘴。
舒家小棠连忙跑出去,拉了拉云沉雅的衣袖。
“云官人,吃饭了。要是要有事儿,等回去了,我陪着你想。”
云沉雅看她一眼,淡淡一笑:“也好,等回去了,你替我想个法子。”
这话是玩笑话。这么棘手的事,舒家小棠哪里想得出办法。
自从舒棠跟了云沉雅,舒三易本想着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打算请两个人,来做家里活。谁成想,云沉雅堂堂大瑛皇子,养尊处优二十余年,将舒棠照顾得无微不至不说,怕她担心自家爹爹,竟日日陪她回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