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听到这里,顿时猜到,多半是酒坊那边出了事。他当即披上外裳,推门出去。

院中之人皆是一怔。

于婶忙迎上去,关切道:“怎么出来了?外面风凉,别吹着。”

叶凡摆摆手,“我跟两位哥哥一道去。”

这个时代,等级制度还不像后世那般森严,于家两个汉子年岁略长,叶凡从小便以兄长相称。

于婶一听,连忙劝道:“你这刚好,哪里出得了门?让他们俩去就成,况且还有锤子他阿爷……”

叶凡摇摇头,不同她争辩,只是固执地迈上台阶,用行动表明自己的决定。

于婶无法,只得叮嘱两个儿子,“好生顾着,可别让那些黑心的给冲撞了。”

于大郎点点头,快步跟上。

于二郎狐疑地瞅着叶凡的背影,这家伙今日似乎怪怪的……

叶凡脚下不停,心内暗自思量着家里的情况。

叶老爹病了大半年,家里的银钱花去大半。原身虽不着调,却是个孝顺的,余下的钱全都添在了叶老爹的丧事上,竟是一分没留。

原想着酒坊还能赚钱,然而,他哪里懂得经营?

叶老爹走后,他在表哥的撺掇下换了账房,要紧的伙计更是换了好几个。酒坊却是一日不如一日,到如今连工钱都发不出来了。

叶凡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前后一分析,便大致猜到了其中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