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些人,总见不得别人好,不由地就想唱唱反调。
“这酒叶小郎打算咋卖?”
这事叶凡早就同于叔商量好了,便如实说道:“按着以往的行情,十贯钱一斗。倘若要不了这么多,一贯一升也是卖的。”
那人晃了晃脑袋,“嚯,这可贵!你家这钱来得倒容易。”
叶凡一听,就知道这是找茬的了。
他也不恼,依旧笑着,“若图便宜,也是有的。酒坊那边还有两缸,只是年头短,又掺了水,伯伯婶子们若不嫌弃,谁家用着了,直接去打。”
这话一出,由不得众人不上心。
谁家没个红白喜事?用酒的时候早晚会有。叶家这酒村里人是知道的,就算掺了水也都是好的。
如今叶凡把话放在这里,虽没人真会厚着脸皮白拿,至少能得个实惠,村民们都承他这个情。
“到底是叶公的种,和他爹一样心善。”
“可不是呢!”
先前那心眼坏爱挑事的,被这么不轻不重地一刺,再也没脸张嘴了。不过,心里到底是憋着气,只暗暗诅咒叶凡“卖不出去,一升也卖不出去”。
就在这时,一道浑厚的嗓音传过来,说的是官话,“这里可是叶郎君家?”
村民们一看,是个穿着青衫的郎君,约摸二十出头,生得孔武有力,身后还跟着两个佩刀的护卫。
大伙吓了一跳,一个个缩着脖子绷着脸,生怕惹事。
叶凡听到了,猜到可能是来买酒的,便扬声应道:“在下确实姓叶,足下找我?”
那人一听,便拨开人群,沿着台阶下到小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