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连累人家遭了训斥,叶凡心中愧疚,拱手解释:“先生勿怪,是小子的错,事先没说清楚。”

老大夫看向他,目光一顿,眼底闪过一丝明显的讶异。

叶凡扬着嘴角微笑着,摆出一副无害的模样。

老大夫捋了捋胡须,面色微缓,“这位小友,老夫欲请教一二,不知小友可否移步?”

叶凡忙道:“不敢、不敢,长者若有指教,小子洗耳恭听。”

老大夫哈哈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叶凡忙躬了躬身。

老大夫不再推让,笑眯眯地走在前面。

叶凡低声对于大郎嘱咐了句,抬脚跟了上去。

中堂不大,临窗盘着一截土炕,炕上置一方桌,桌上放着脉枕、压板等物。

叶凡和老大夫相对坐了,便有侍者撤去余物,备上香茗。

老大夫执手道:“鄙姓边,敢问小友尊姓大名?”

“小子上叶下凡,见过边大夫。”

边老大夫神色微讶,“姓叶?可是来自韩岭?”

“正是。”

“那叶新叶善人……”

“正是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