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他讲得很好。”叶凡尴尬地红了脸。

“哦!”

大伙恍然大悟,学着他的样子试探性地拍了拍手。

从稀稀落落到连成一片,叶凡的笑容越来越大——真给面子!

李三郎起哄,“叶小郎上来讲一个呗!”

叶凡起身,指了指台上,“你也不看看台上这些人,状元公、举人老爷、大战神,我站上去算什么?让娃娃们学我吗,上好的宣纸糊了风筝!”

此话一出,村民们哈哈大笑。

“宣纸糊风筝”这在村里是个人人都知道的笑话,源头就在叶凡身上,确切说,是原身。

原身自小顽劣,气走了不知道多少位夫子,最后一个甚至气得跑到县令跟前哭,说叶家小郎拿宣纸叠了风筝,用笔墨画乌龟,这就是污辱先贤、藐视文圣!

自然没这么严重,不过,为了不把老夫子给活活气死,县令还是下令,禁止他再用宣纸叠飞机。

从那时候开始,家家户户教育孩子,都拿着叶凡当反例。

“这下,知道为什么咱们学堂里夫子少了吧?因为呀,早几年被我气走了好些个,再也没人愿意来咱们村!你们可别学我,都好好念书哈!”

叶凡瞧着底下的小萝卜头们,一本正经地说。

大伙又是一阵笑。

叶凡笑得最灿烂,仿佛满天的春光都映在了他的脸上。

李曜看着自己的小伴侣,上扬的眉眼间晕着化不开的宠溺。

值此一生,得此一人,足矣。

菌房是在三月中建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