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娘又问。“兄长怎么说?”

叶凡笑道:“侯爷已经同意了。”

李五娘一听这话立马急了, “不成不成, 好不容易不用上家学了, 怎么又办起女学来?”

若只是叶凡说的她还能混过去,如果换成李曜,她哪里敢?

于三娘笑着打了她一下, “读书还不好,怎么你竟吓成这样?”

李五娘鼓着脸, 唉声叹气,“你是不知道,我从小脑子就不好使, 字也写不好,文章也背不过,天天挨手板,可不是想再过那样的日子了!”

于三娘一听, 也有些怕,“竟是要挨手板么?”

李二娘抿着嘴笑,“你怎么不问问她,为何会挨手板。”

“为何?”

李五娘一改颓丧的表情,凑到小姐妹耳边,把年少时那些调皮捣蛋的事捡着说了说,惊得于三娘瞪大了眼。

“你呀,怪不得先生打你!”

“这还是轻的,有一回偷了二郎的评策说是自己的,被先生一眼认出来,罚她给姊妹们整整磨了三天的墨!”

“还有一回,忘了抄写先生布置的诗论,临到头拿着二夫人的佛经充数,差点被……”

“求别说!”李五娘扑好去,“亲姐姐”“好姐姐”一通叫,逗得娘子们笑声不断。

叶凡笑着,再次开口,“这回不用担心打板子,也不用担心挨骂,再背不过、写不好,只需像刚才那样撒撒娇就成。”

李五娘鼓起脸,嘟囔道:“对着白胡子的夫子撒娇,还不得让我阿娘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