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二姐听出她话中的深意,不由地一愣,“阿姐,你……你早就知道了?”

叶大姐秀眉一挑,瞥了眼在一旁战战兢兢的叶三姐。

叶三姐苦着脸,“大姐,你就这么轻易地把我卖了?”转过头又去拉叶二姐的手,“二姐,你别恼我,是、是大姐自己看出来的,过来问我,我哪里撑得住?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怕她。”

叶二姐拍拍她的手,期待般盯着叶大姐的眼睛,“阿姐,这事……你是怎么个意思?”

“我还能有啥意思?”叶大姐冷笑,“人家俩人好得蜜里调油似的,身后又有亲阿姐撑腰,我这个后的连知道的资格都没有,还能说什么?”

这话听着不是在埋怨叶凡,倒像是冲着叶二姐去的。

叶二姐掩着嘴笑笑,亲亲热热地偎到她身上,“阿姐,你哪里是后的?这些年你为我们做的,一桩桩一件件哪里是数得过来的?”

从前樊家条件好,叶大姐给她们姐妹买头面、做衣裳,即便后来家里败了,也是她付出最多。

“我这不是想着大郎要考秀才,怕你分心,这才没说么。”

叶大姐拧拧她的脸,凌厉的眉眼挑起来,“当真是怕我分心?”

叶二姐只管笑。

三姐也偎过去,说了一箩筐的恭维话。

叶大姐叹了口气,说:“依着凡子和侯爷的秉性,哪里是咱们阻止得了的?就这样吧,侯爷多疼他一日,咱们就给他烧一日的香。哪天侯爷厌了,咱们就把他接出韩家岭,自己守着、护着。”

说到这里,她挺了挺腰,“再说了,咱们凡子也不是那种以色媚人的,单凭着这些树,谁敢欺负他?”

叶三姐重重点头,“就是,指不定是他先厌了侯爷呢!”

叶二姐附和地笑笑,耳边不由响起关二郎先前提起的事——李家,眼瞅着就要登到天上去了。

是福是祸,且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