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光影斑驳,混沌中,终于落在地上。
日头极为毒辣,刺的眼疼,夙冰慌忙以手作扇,搁在额前遮了遮。心下十分奇怪,北麓终年苦寒,怎会有如此毒的日头?
正纳闷着,耳畔好似响起阵阵笛音,如泣如诉。
她本想放出神识,稍一运气,才发现完全凝不起半点儿灵力。只能循着笛音传来的方向摸索前行,不多时,便看到一名红衫女子立在湖畔,凝望一汪瀑布。
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看到自己,夙冰不敢靠的太近。
那女子一直不曾回头,夙冰也瞧不清楚她的模样,更不知她的修为,只听她哀婉说道:“多少年了,我无时无刻不在痛恨,为何当年不再勇敢一些,那么十五年间伴你身侧之人,便是我,被你放在心尖之人,也会是我……”
夙冰越听越觉得莫名其妙,这不是自己的未来吗?
但瞧此女痴qg的模样,分明不是她,莫非神器之灵搞错了?
这也太扯了吧?!
“你说够没有。”
就在夙冰以为女人是在自言自语之际,一个略带低沉的声音从瀑布内传来,夙冰伸长脖子,只见一名男子赤|o着上身,从瀑布下缓缓走出,浓黑长发湿漉漉的散在紧实肌rou上,却能将面貌瞧个一清二楚。
夙冰眼珠子都快瞪出来,这是拓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