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幅画像,少年带着玉冠,穿着做工繁复的衣袍,面上端着庄重之态。
仔细看去,眉眼间确实与苏页十分相像,然而,周身透出的气质却完全不同。
大伙面面相觑,齐齐摇头,“没见过!”
中年管事眉头微蹙,扭头看向于德。
于德气极败坏地吼道:“怎么会没见过?这分明就是你们村那个苏页!苏页呢?你们把他藏哪儿去了!”
苏青竹主动站出来,声音清亮,“你说的苏页是我家兄长,我爹今日头七,他到山里给我爹上贡去了!”
中年管事看着他,不紧不慢地问道:“他何事回来?”
苏青竹随口应道:“我爹埋在深山,来回路上就得十来天。”
“你为何不去?”
“我哥说了,村里除了峰哥只有我们两个男人,我得留下来和峰哥一起看护着,省着三天两头有人借着私怨过来找事!”
这话,明摆着就是给于德上眼药了。
“少他娘的在这里装蒜!”于德顿是怒了,一把抓住苏青竹,言语间满是威胁,“今日若是不把苏页交出来,你们整个村子,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别想好过!”
他这样的做为,中年管事并未阻止。
甚至,当虞峰想要上前搭救苏青竹之时,车边突然冲出四名护卫,将他死死地按在地上。
年纪小的孩子看到这样的景象,“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次却是一点假装的成分都没有,他们真的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