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峰揉揉小家伙枯黄的头皮,笑着说道:“我才是爹爹,这个是小爹。”
小家伙瑟缩了一下,到底没有躲开。
虞峰怕吓到他,很快将手收了回来。
苏花大娘和春韭婶子双双叹息一声,悄悄地抹起了眼泪。
“可怜的娃娃,到底是受了多大的罪!这以后可怎么办?”
虞峰反过来安慰两位妇人,“大娘,婶子,别担心,我和小页以后定然会好好对他,不叫他受委屈!”
苏花大娘眼泪却流得更凶。
她更担心的是两个年轻人,遇到这样的孩子,可不就是一辈子的拖累吗?
然而,这事打到谁头上,谁又能忍心不管?
难哇!
苏页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检查着娃娃的腿。
轻轻地揉了揉,小家伙就像感觉不到似的,没有任何反应。用上力道掐一掐,同样没有。
苏页从上到下试了个遍,最后痛心地发现,娃娃从大腿根开始一直到脚趾,全都失去了知觉。
春韭擦了把眼泪,提醒道:“兴许是在雪地里冻的,你们赶紧带他去给大夫瞧瞧,兴许能治好。”
苏页连忙应下,手脚麻利地给娃娃套上棉袄,怕孩子冷,又从箱里找出一件从侯府带出来的大氅裹在外面。
虞峰火急火燎地去套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