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佳氏的额娘好几年没见自己的闺女,想的厉害,总担心着。
总算见着了之后,兆佳氏却什么都不敢说。她很清楚,能活着,就因为家里人得力,可她要是说了自己的处境,那么家里一定会方寸大乱。
她的阿玛和哥哥对她是真心好,为了她,不定做出什么事,到时候……一家人都得不了好了。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只要取信太子爷,家里稳定,她就不愁翻身。
于是,见着了她额娘,她显得很是稳重。
只是她额娘见她老了不少,惊讶道:“你这是怎么了?”
不是说她最得宠了么?这是怎么了?
“额娘不知,我这几年月事一直乱糟糟的,太子爷给我请太医看了多少次了,也没调理好,还是外头找的郎中管用,如今已经好了。”兆佳氏笑道。
女人,月事乱了,人也就老得快,这样说得过去吧?
她额娘刘佳氏不信,可是当着一屋子奴才她又不敢细问,只能默认了。
兆佳氏这里摆设也添加了,新衣也做了,处处都是新的。
可是看在刘佳氏眼里,就都是假的。
她说不清楚,可就是因为太新,反倒是不真实。就是伺候的奴才们也是,恭敬是有了,可是总缺点什么。
越是怀疑,越是不敢多话。
等到要走的时候,她就笑道:“你这几年身子不好,多亏了,杜侧福晋和李佳福晋照顾了,额娘也该去拜谢。”
兆佳氏没理由拦着,只能应了。
刘佳氏先去李佳氏住的杏花春,拜谢之后,又去了繁花秀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