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戒备了两分,他起身举起酒杯回敬,诚实说道,“沈公子说笑了,其实是明渊照顾我更多些。”
沈明渊停下筷子看了看两人,辩驳道,“是啊,大哥有所不知,他为了练剑还砍了我后院的一大片翠竹。”
吃东西的动作一停,他眉眼里那犹如猫儿的温顺气质便随之褪去,与大哥调侃了几句后,忽然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
“话说,大哥是如何知道我今日要回来的?还特地在迎鹤台等我。”
沈和光并不饿,吃得很少,像是将面前佳肴当了下酒菜,一杯接一杯下去,喝水似的,闻言放下酒杯,摸了摸明渊的脑袋,
“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有什么瞒得过我?”
沈明渊被顺了毛,顿时有点心虚,险些被糊弄过去。违和感仍未散去,他想了想,追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原本是出了些事的,但现在无碍了。”沈和光说得神秘,忽然看了眼坐在对面的聂辛。
聂辛适时放下碗筷,识相道,“多谢款待,聂某吃好了。”
沈和光没有多留,吩咐仆人带他去安排好的客房。
等人走远了,他才继续了刚才的话题,语调中多了一分凝重,“明渊,你此次出门,可是有了什么奇遇?”
“没有啊,就是偶然结识了聂辛,没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