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渊迅速扫了一眼对方下身,还好, 不是很明显,
“你刚才是不是吃什么喝什么了?”
殷左圣很乖地回答,“吃的都是你喂我的,喝了凉茶。”
什么叫我喂你的……那分明是你逼着我帮你剥的干果, 放手心里的, 那能叫喂吗?那叫伺候。
沈明渊撇撇嘴, 看到一边那还剩了个杯底的茶,叹气,纠结说道,“你……你自己解决一下吧,春`药什么的,发泄几次应该就会好了,我就不在这打扰你了。”
他这话一出,旁边的无相和小倌也听着了,一个打算和他一起清场,另一个打算趁机捞一把。
殷左圣脸色一下就黑了,一把将人拽住,“你要去哪儿?”
“回避一下啊。”沈明渊莫名其妙回头看他,“你自亵难道还要人陪?”
殷左圣脸色一阵黑完了又一阵红,接着又是变得更黑,难以启齿道,“你说我……春……药?”
再抬头,无相已经出去了,顺便还拽着那个想赚小钱钱的小倌,门小心翼翼关上了。
沈明渊一看门关了,就急了,一个用力就甩开人的手往外跑,一副生怕被留下被人当解药的架势。
然后就又被拽了回来,脚下一个趔趄,就被摁在香香软软的床榻上,殷左圣居高临下盯着他,不怀好意地笑,完好无损的那半边脸嘴角翘得尤其高,弧度完美。
“沈,明,渊。”殷左圣凑到他耳边,“你觉得我会中那种药?”
沈明渊欲哭无泪,大腿被某个形状明显的东西硌得慌,想不出自己哪里说错了,“不是那种药是什么?毒药吗?”
话一出口,殷左圣就生气了。
生气归生气,‘我是因为你硬的不是因为药’这种话却是说不出口,憋得几乎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