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一楼大厅还是二楼雅座?”没多久,一位妈妈过来笑道。她大约四十几岁,脸色抹着厚厚的胭脂,身材丰满,但说话的声音竟然是童音。
“妈妈的声音好特别。”查良镛笑道。
“死人,我年轻的时候也是风光过的。就我这声音,不知道迷死了多少人呢。”这位妈妈拿手在对方的胸口指了下,轻笑道。
“二楼雅座。”聂启开口道。
妈妈脸上笑的更灿烂了,她看着一行人就不简单。查良镛是风流而不下流,身上自由一股真名士的风采。聂启儒雅又带着威严,陈叔文满身正气,至于我,一看就是那家富贵公子的模样。
“几位,楼上请。”妈妈笑着抖了抖身体,转身就带我们朝二楼走去。
到了二楼,立刻有两个长相清秀的丫鬟过来伺候,笑着问我们要写什么。
“自然是你们这里的双绝,美酒和美人。”查良镛笑道。
“有的,有的。我马上让烟儿和依儿过来,我们这里最出名的酒是胭脂酒。不过胭脂酒的产量少,客馆要是想要,你们可得作诗一首。我叫这里的客人来评,大家说好才能给你们,几位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