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司礼监的人才传上祷文。
秦慎接了,这才开始诵读。
一篇祷文,洋洋洒洒,听的人热血激昂。最后,焚烧祭文以告天地,又由秦慎开始,点燃长香一柱,祭祀上苍。
这般流程下来,待到祭祀结束,天色也已经渐渐昏暗。
之后,便是设宴群臣。
从祭场离去之后,秦湛穿了一天的冕服,加之心绪起伏较大,已然有些支撑不住。秦慎得了空,只抽了时间,赶紧带了秦湛去了他的永祥宫。
这冕服,此刻自是可以脱下了。
好容易换下了这身沉重的衣服,秦湛倒是觉着自己整个人轻松了些许。待他出来,便看到秦慎还留在永祥宫里头等他。
“父皇,宴会快开始了,您怎么还在这儿?”秦湛同着秦慎说话,自觉同往常并无二致。
只他哪里想到,秦慎教养他多年。不知不觉间,他那些个小心思,几句话便能听出了异常。这会儿,秦慎哪里会觉察不到,秦湛对他多了几分疏远。
秦慎心里就是一阵不慡利,想着秦湛同他疏远了,他便有些难受。只转了念头又一想,秦湛自小没受过委屈。今儿个,被太后这般说,怕是真伤了心。
这般一想,秦慎便愈发难过了。
“湛儿,你可是心里头还不慡利?”
一听秦慎这般说,辛羊连连低了头,赶紧带了人全部撤出了永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