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秦湛心中到升起了一些凄凉之意。
或许,他不该优柔寡断的。这些年,虽不少事因着同前世不一,到让他错过了不少离宫的机会。只他自己个儿,却未尝不是因着相安无事,虽百般不愿承认,只心里头是贪恋着几分前世不可得的父子之qg的。
是以,他何尝又不是说服了自个儿,拖着在这宫中留到了如今。
事已至此,秦湛只长叹一口气,却是对着辛羊道:“走吧。”
“王爷请。”辛羊微微让开了身,恭敬着让秦湛先走一步。
一路上,秦湛脚步不慢,龙行虎步。慢了,又如何,该来的事,总是会来的。
只等他到了乾书房,倒是并未有人拦他。见着他跟着辛羊来了,外头守着的侍卫立时让开了身,也自有旁的宫人小心给他们开了乾书房的门。
秦湛闭了闭眼,一步踏进。再往着里面走了些路,秦湛便立时看到了秦慎。
秦慎面色y沉,面容上还浮现着怒气。而前头,那地上却是跪着刑狱司的廖景恒,还有那巡检使的越修昀。
一见着这,秦湛这才徒然松了口气。
廖景恒二人在,便不是他身份bào露了。他非秦慎皇子之事,若是秦慎已然知晓,这就是皇家丑闻,自不会叫着他二人来查办。此刻要发落他的,必然是纠察卫的人。
皇家之事,怎可外传?秦慎就算是心中再怒,也不会光明正大治了他的罪。
“儿臣见过父皇。”秦湛这会儿面色稍愉,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