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深知谢宁琛说一不二的性子,只好提起药箱出了门。
刚走到廊下便与急急忙忙跑进来冬云撞了个正着,丰荣吓了一跳,手里的药箱都差点滚落下去,他抱着药箱站直身,正想跟冬云打招呼,却看见国公爷如一道疾风,掠过他和冬云,慌乱地跑向了浴室。
“这是怎么了?”丰荣张了张嘴,一脸莫名。
没人回答他,冬云抓住墙壁爬了起来,连裙子上的尘土都没拍就急急忙忙地跑了过去。
浴室外,奉国公谢永铭抬起手,急促地拍门,力道大得门嘎吱响个不停:“宁琛,开门。”
“父亲,何事?我在沐浴。”谢宁琛听出他的声音,在门里回了一句。
谢永铭一脸急色,焦躁不安地说:“沐什么浴,你先穿好衣服出来,周大夫马上就到,让他给你先咖去血,灸疮治疗。”
“治疗?治疗什么,我又没受伤。”为防止他把门给劈了,谢宁琛只得披上衣服出来。
奉国公没理会他的话,一把抓起他包得严严实实的手背,利索地扯掉上面的细布。
白色的布条飘落,露出两排淡粉色快要消散的小小牙印。
奉国公脸上的急色稍退,嘴角抽了抽,很是无语地问道:“你让一条小奶狗给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