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徒弟想说的应该是,‘你这样是不是有点耍赖/欺负人/不讲道理了’?

诶,失策啊。的确不能先定胜负,再考虑要不要答应那些‘赢了/输了就xxx’的约定……这和先猜拳,后定规则说‘赢了的洗碗’有什么区别。

余笙思考时,眼睛一会儿左看看、一会儿右看看,睫毛随之一下下眨动,被殷妄之观察得细致入微,忽然发现从这个距离、角度看过去,师尊的眼睛格外漂亮,一时间就有些心猿意马,托在余笙身后的手掌,也忽然紧了紧,像是要将人抱在怀里。

然后下一刻就被余笙给推开了。

怀里一空,连温度都瞬间冷了下来,数十年都从未觉得阴冷的房间,突然令人无法满意了。

余笙一屁股坐回椅子上,脚尖碰了碰殷妄之的脚尖,想当然地劝说,其措辞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那就先不切磋了吧?我们先聊天谈心?我们一件件把事情说通顺了,达成共识了再说,而且醉醺醺地,只想睡觉不想动手……”

睡觉?什么睡觉?

殷妄之抬手扶额,感觉自己可能真的有那么一点点醉,差点被带跑了,费力坚定了一番意志,才想起自己原本想说想做的,俯身,将余笙依旧困在自己和椅子中间,继续维持着不准逃跑的姿态,

“师尊,昨日您觉得不是时候,今日您觉得醉了,明日又会是什么理由?”

“嗯……”明日我还可以说自己吃撑了不想动,余笙眼神飘忽,

“还是先说说约定这个事吧,为师觉得青出于蓝胜于蓝,你肯定会赢的,用这个做决定不太合适。”

“师尊的意思是,三界的事,您打算管到底了?”

“妄之,你不希望我管?”余笙眼睛一眨,忽然想到了一计,“那若是为师说,不管可以,但需要答应为师其它条件,可也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