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半晌才组织好自己的语言, 咬着牙问道, “师尊, 不是我想的那样,就可以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

可以什么啊?什么就可以了啊?!你把话说清楚啊!

余笙一阵胸闷气短, 见这俩人不打了,才稍许收敛了周身威压,皱着眉看向殷妄之, “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但方才不让你进来,只是为了帮助笑天解决剑灵的异常, 没有别的。”

殷妄之冷冷一扯嘴角,“哪里的异常,下半身的?”

展笑天怒了,护着余笙凶巴巴地骂他,“你怎么跟师尊说话呢?!”

他还想再骂,被余笙拦住了。

因为殷妄之的黑化值,越来越不妙。

余笙沉默了片刻,决定先转移话题,这种时候,越是解释,只会越描越黑。

他淡淡地抬眼,眼角还残留着细微的薄红,迅速思索后找到了那个‘紧急出口’,

“殷妄之,你是不是对我用过梦袭之术?而且是,在我不知情的时候。”

是了,刚才的混乱中,展笑天曾说过一句,认为他‘记得’一个‘梦’,但是又忘了什么东西。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个梦,应当就是殷妄之留下的噩梦。

具体梦到了什么,余笙其实根本不记得,只隐约感觉到那个梦的存在,以及和殷妄之之间的关联,由此猜测过其中的梦境,但如今看来,那个梦恐怕不是自己认为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