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面面相觑,不说程普这个粗犷的江湖人,就大人跟书生,这两个都是君子,若是真嘴对嘴喂了姑娘喝药,那等姑娘醒了,无论如何他们都会娶她,但问题在于人家姑娘愿意与否?就在他们犹豫的时候,那姑娘竟睁开了眼睛!
她闭眼的时候便已是极美,如今将眸子睁开,才让人明白她真正美在何处。那一双眼睛,真真是如水般清澈多qg,只是此刻装满了茫然。
趁着这个机会,小九端过药碗送到姑娘嘴边,她便迷迷糊糊地喝了下去,然后又闭上眼睛睡了。
小九舒了口气,对那三人说:“让你们犹豫,这么个美娇娘,好好的机会不抓住,看你们后悔一辈子。”
说着把三人赶出去,要给姑娘擦擦身子换衣服。这场面男子的确不适合留下来,于是三人到屋子外头去等,走出去了大人才想起来,这是他的房间。
可是过了差不多一刻钟的功夫,却见小九突然打开门冲了出来,失魂落魄的,眼角还带着泪。
他们都了解小九,这姑娘最是嘴硬心软,可即使是看到最可怕的尸体也不曾被吓成这个模样,于是面面相觑,最后由小九最尊敬的大人开口询问:“怎么了?可是那姑娘发生了什么事?”
小九咬着嘴唇,忍住眼泪,勉qiáng笑了一下说:“是屋里太热,我有些受不住,我这就回去了,还没给她换好衣服呢。”
可是她进去了没多久,又出来了,求救似的看向书生:“公子,她身上带了个东西,我不会解……”
三人都没弄懂这是什么意思,小九拒绝大人跟程普进去:“只要公子跟我进去就好。”
书生不明所以地跟着进去,然后愣在当场。原来那姑娘身下带着一个奇怪的jg钢制造的玩意儿,小九可能不懂,他阅览群书满腹经纶,却是知晓此物叫做贞cao带,再瞧姑娘身上此刻只盖着一件薄薄的衣裳,只瞧她露在外头的肌肤,便知道她曾遭受过怎样的羞ru折磨。
饶是xg格温润如书生,都忍不住攥紧了拳头。他在书中得知此物解法,若是没有钥匙,便只能将其毁掉。但他手无缚ji之力,怕是只有程普能做了。
这姑娘如此可怜,他们也没想要瞒着大人,只想让大人看一看,日后好为姑娘讨个公道,这么美的姑娘,怎么有人能如此残忍。
大人跟程普见了,都不忍地别开头。尤其程普xg格冲动,最是嫉恶如仇,好打抱不平,当年机缘巧合跟了大人也是如此,见姑娘浑身nuè伤,拳头攥的咯吱咯吱响。
几个人想了半天法子,最后终于将贞cao带解下,小九给姑娘细细地洗了身子,又给她梳了头发,她安静地躺在chuáng上,美好的像是一幅画。
这样美丽的人,怎么有人舍得那么残酷地对待她?
小九想着想着,不知何时,竟趴在chuáng头睡着了。
等到她醒来,就看见姑娘正注视着她。小九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问道:“你醒啦?”然后想起对方根本不认识自己,怕是有点自来熟,连忙解释道,“你好,我叫小九,你现在在县衙,很安全的,我是这里的仵作,你好,你、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她想起对方后脑的伤口,担心姑娘会变傻。
姑娘皱起眉,神色茫然。“我……不记得了。”
小九倒抽一口气。
等到大人知道了,程普顿时原地跳起三尺高:“不记得了!怎么能不记得!要是不记得咱们怎么给她伸冤?怎么找残害她的凶手?!”
小九踹他一脚:“你瞎嚷嚷什么?万一给她听到了呢?”说完对大人道,“大人,您就暂时收留她吧,咱们县衙也不是养不起这么个姑娘,她只是失忆又不是变成白痴,记忆是会慢慢恢复的,等到她想起来,大人再帮她伸冤。说不定她还有爹娘在等她回家呢。”
大人颔首:“如此也好,你去与那姑娘说,让她暂时在县衙安心住下。”
于是那姑娘从此就住在了府中。她xg格温柔羞怯,很容易害羞,基本上只跟小九说话,都住下来三天了,她还没能鼓起勇气跟救命恩人说声谢谢。
小九给她取了个名字叫十八,因为她不记得自己的名字,小九本来是想找书生或是大人给取一个的,可是后来一想,凭啥自己就不能想个好听的名字呢?
听说小九给那么漂亮的姑娘取名叫十八,大人书生瞬间就喷了,他们咳了两声,到底没好意思打击小九,十八就十八吧,人家姑娘不嫌弃就好。
三个男人面面相觑,不说程普这个粗犷的江湖人,就大人跟书生,这两个都是君子,若是真嘴对嘴喂了姑娘喝药,那等姑娘醒了,无论如何他们都会娶她,但问题在于人家姑娘愿意与否?就在他们犹豫的时候,那姑娘竟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