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承宣咳了两声:“我也一起去吧。”
“那怎么行,你的身体……”
“没关系的。”不让宿主看到,他心中的怨气可不会散。
温夫人犹豫了会儿,还是点了头。她让人给温承宣穿得厚厚的,不仅披着披风,还死活要他怀里揣个手炉,除了一双眼睛,全身上下都包的严严实实,跟个粽子似的。
其实坐着马车的话,统共就走几十步路,可温夫人就是这么紧张。天气可越来越凉了,每年冬天温承宣的身体都是雪上加霜,一点寒气都受不得。
不过更受不得的还有一人,那就是没穿衣服只用被子包着便被扔在公堂之上的佟云琴。
府尹坐在明镜高悬的牌匾下,温承宣由于身体不好也坐着,时不时轻咳。佟云琴裹着被子跪在地上簌簌发抖。府尹将惊堂木一拍:“佟氏你可知罪!”
佟云琴犹然死鸭子嘴硬:“大人,民妇冤枉!”
“冤枉?”府尹冷笑一声。“你与人通jian,甚至珠胎暗结,罪证确凿,也是本府冤枉了你?来人,传大夫!”
进来的赫然就是那名给温承宣诊脉的大夫,他先是恭恭敬敬给府尹磕了个头,而后道:“回大人,小的给温家少夫人把过脉,她的确是有喜了。”
“哦?那这孩子可否会是温少爷的呢?”府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