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瑛红着眼眶摸了摸女儿的头发,半真半假的嗔怪道,“你这孩子。”
但心里是高兴的,这就是为人父母,为了孩子,苦也是甜。
…………
瞿瑾铖想尽各种办法,终于把产子的消息传到了国,到五月下旬,瞿长儒杜韵芝终于知道了长孙瞿昱航于五月一日晚出生。
“好啊,瑾铖这次倒是争气。”
婚结的晚,孩子也生的晚,但总算是个男孩,不负他对长子长孙的期待。
杜韵芝也高兴,但她比丈夫含蓄些,看了沙发旁正在陪孙女的二儿媳,只笑着说,“平安就好,我可是日日担心,现在总算能松口气了。”
“‘昱航’,这名字取得也不错。”
瞿长儒也觉得尚可,当然,如果让他来取,肯定要取得更大气更有文化底蕴一些。
“五月一号生的,算算看,没几天就满月了,不知道上次托人带的东西到了没有。”
原本瞿长儒想找瑾铖的朋友把东西带回国,但那位朋友六月才回国,后来跟瞿长儒有过生意往来的华人要回国一趟,瞿长儒就托对方把杜韵芝准备的那些带回国,因对方只是生意上的朋友,杜韵芝一直有些不大放心。
东西不是顶值钱,但每样都是她用心准备的,依然希望儿子儿媳跟孙子昱航都能够用上。
西北,褚湘正在跟瞿瑾铖说儿子满月的事。
“过几天就是天天满月,我想给他拍张满月照。”
基地没有照相馆,但有专门负责拍照的文化骨干,经常拍照搞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