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长儒听了这话笑了,“你啊,总有这么多‘歪理邪说’。”
说笑见,铁门响起,是瞿瑾逸的车进院了。
“爸,妈,你们怎们站在门口?”
瞿瑾逸三十五岁,正是男人最好的年纪,相貌英俊,气质出众,跟哥哥瞿瑾铖相比,虽少了份学者气息,但他更加擅长于交际应酬,有种如浴春风之感。
仅从外貌上看,季珍妮对丈夫既爱慕又担忧是不难让人理解的。
“跟你爸一起浇花呢。”
杜韵芝笑着回应,对这个儿子,虽然早年有些失望,但最近几年,从丈夫把生意交给他后,打理的有声有色,丈夫对他也是满意的。
瞿瑾逸跟父母说了两句后上楼,季珍妮刚换了一身居家的衣服,女儿妮妮在屋里跟妈妈说话。
见瞿瑾逸进来,妮妮起身叫了声“爸爸”,季珍妮坐着没有动身,也没有说话。
瞿瑾逸拍了拍女儿的头,问她最近的学习情况。
“挺好的。”
“好就好,咱们家的条件,不要求你学的如何好,但走出去也不能坠了家里的颜面。”
每每回忆起童年,总是在哥哥的碾压中求生,人人都知道瞿家大儿子如何聪明、优秀,对瞿家二儿子没有直言片语,后来,他成了二世祖,别人提起他倒能说几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