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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克学示意瞿钰萤说。

“有趣的事其实也还好,主要是周老师已经不年轻了,是那种老干部的风格,也不会跟咱们年轻人一块打闹啊玩啊什么的,因为周老师的妻子是我很熟悉的姐姐,我们家邻居,有时候姐姐给周老师送吃的,我就总跟着一块儿蹭吃蹭喝。”

主持人又惊讶了,“不是,我有些没听明白,你跟他是邻居,你跟他太太也是邻居,那这意思是,他跟太太也是从小就认识的?”

瞿钰萤捂着嘴笑,周克学摇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

“其实是这样,我跟钰萤是邻居呢,其实是跟钰萤的姥姥姥爷,当时我们都住总后大院儿,但钰萤的母亲,也就是我的老师嫁人后就搬出去了,搬到中关村去了,我太太的父亲跟钰萤的父亲是研究所的同事,所以钰萤从小就认识我太太,老师就是我们的媒人。”

主持人这才恍然大悟,这一连串的关系,可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说了一段剧组的趣事,跟着他们又说起了个人情况,比如童年生活,家庭生活等。

“其实我今天能够坐在这里就是要感谢我的老师,小时候我很淘,就是那种非得把自己往坏了作想引起别人注意的那种,褚老师大学毕业来学校当老师,从来没有歧视我不爱学习或者经常犯错误,她都是一视同仁,经常找我做题目,找我聊天什么的,渐渐的我就喜欢上学习,也知道自己的行为非常愚蠢。我当年选择进剧团就是因为褚老师在学校找我排过一个话剧,《金色的鱼钩》,我演里面的老班长,这个节目建军节的时候还在部队表演过,我就是这样喜欢上表演的。”

瞿钰萤也是第一次听到妈妈年轻时候的故事,觉得周克学说的这些确实是妈妈会做的事。

主持人说了两句后转向瞿钰萤,“我看钰萤听得很认真,这件事你是不知道的对吗?”

瞿钰萤点头,“是,我确实不大知道,因为我是在大西北出生的,四岁回到首都,在西北的时候妈妈很少说以前的事,后来她工作太忙,一时半会也说不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