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佑钦靠在郭睿家门口,看了眼手表,拿出了手机。
手机里面响了几声之后,电话那头有人接了起来。
“姚真,你要是对郭睿没意思就别去招惹他。”贺佑钦语气淡淡的,但谁都听得出平静之下的危险。
姚真沉默了几秒,最后才道,“我知道。”
“公事上我可以尊重你的某些隐私,毕竟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但是私人问题,你最好别把心思动到我兄弟头上。”
“那次只是意外。”姚真嘴里终于蹦出一句类似于解释的话。
“最好如此。”贺佑钦哼笑一声,挂了电话。
周一,贺佑钦和姚真如常地进行了公事上的交流,而厉国新罕见地没有到公司。
“厉国新的儿子在外海的赌场输了几千万,人被压在那里,他们打电话给厉国新,说他五天之内不带着钱过去就剁了他儿子的手脚。”姚真把收到的消息告诉贺佑钦。
贺佑钦的眼神微微兴奋,“这是个好机会。”他玩弄着手指间的钢笔。
“厉国新的钱大部分都被压在公司里,他妻子的娘家这些年也全靠着他吃饭,厉国新有一大家子人要养,还有个不省心的儿子,想必这些年其他投资赚了钱也不会剩下太多。”
“的确,我之前查了查厉国新近几年的投资还有收支,他手上应该没有这么多现金。”
“听说他很疼这个独生子?”贺佑钦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