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贺佑钦曾经寄予厚望,但贺佑钦反叛不羁,甚至执意要跟个男人结婚,最后两人闹得不欢而散。再加上贺佑钦母亲的旧事,他们更是无法坦诚相对,心结也越结越深。
贺文武来看贺佑钦的时候带着芦珊和贺锦文。
芦珊提了一大篮水果,贺锦文抱着一束花,而贺文武走在最后。
芦珊一进来就关心道,“怎么会出这么大的事情,简直吓死我和你爸爸了,你没事吧?”
贺佑钦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知道是谁下的手吗?”贺文武板着一张脸问。
“还在查。”贺佑钦语气淡淡的。
贺文武皱起了眉头,“厉丰的事情你不要搅合得太深了,容易惹祸上身。”
贺佑钦挑眉,“当初让我进厉丰的是您,现在让我不要搅进去的也是您,您到底想怎么样?”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你爸爸!”贺文武猛地一拍桌子,连睡着的厉容锐都被吵醒了,他看见进房间的三个人,又看了看贺佑钦,然后倒头继续窝在贺佑钦旁边。
贺佑钦本来不想和厉容锐躺一张病床,怕晚上睡着了翻身压到他,但是厉容锐这几天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不停地流汗惊醒,贺佑钦担心他受了惊吓,干脆把两张病床并在一起,这样就算翻身也没关系了,只不过睡姿不好的厉容锐总是糊里糊涂滚到他旁边,然后整个人侧身窝在他胳膊下,几天下来贺佑钦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