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竟惟从浴缸里出来,披了一件浴袍,瞟眼看到床头柜上隔着的手表。
那是厉容锐的手表,当初他被人送进医院时手上戴着的表,沾染着他的血迹,袁竟惟不知道生出了哪门的心思,想办法把那块表拿了过来,他没戴过,却一直放在床头柜上。
袁竟惟站在床边许久,最后从衣柜里拿出整套的衣服换了装,戴上帽子和口罩出了门。在甩开了跟踪的记者后袁竟惟的车停在了医院的停车场。
他直奔了住院楼的病房,已经是晚上9点,住院部的人大多开始准备休息,连家属都很少,所以格外安静。
袁竟惟还没到病房门口就看到守在那里的两个保镖,他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却被人拦住。
袁竟惟扯下口罩。
“袁先生。”保镖是姚真找来的,自然也认得袁竟惟。
“我要进去看先生。”
“现在已经很晚了,您不如明天再来。”其中一个保镖开口。
袁竟惟挑挑嘴角,直接打了个电话给姚真,最后电话被递给了保镖。
“你们跟着他进去。”姚真在电话里说。
电话挂掉之后,其中一个保镖跟着袁竟惟进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