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容锐点了点头,“还有些豆沙饼你要吃吗?”
“也可以。”
厉容锐一会儿就从外面端了豆沙饼进来,然后两个人坐在贺佑钦卧室的阳台边一边喝红酒一边吃饼……
酒喝得多了人就容易懒,更容易意乱情迷。
贺佑钦头靠在沙发上,眼睛却看着窗外。
厉容锐有些奇怪,他今晚已经看了那边很多次了。
“在看什么?”那个地方除了停着的几辆车之外什么都没有。
贺佑钦没有转头,“我原来偶尔也会把车子停在那个地方,然后抬头往上看,有时候看见灯亮起来了就会想从上面看下来的话能看得见吗?三十多层的话根本看不到楼下的人吧,或者人都像蚂蚁一样?”
厉容锐顿了一下,许久才长长叹息了一声,“抱歉。”
“噗~”贺佑钦笑起来,整个人都靠进沙发里,他挑了挑眉,“有什么好抱歉的,感情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谁也没让人死心塌地去喜欢另一个人,都是自己选的。”
“你真的没怪过?”
“如果有,我现在能坐在这里?”
贺佑钦把空酒杯放到一边,朝厉容锐招了招手,厉容锐坐到他身边,柔软的沙发立刻下陷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