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提示到那个程度了你还没想明白,所以……”贺佑钦耸了耸肩。
其实,也就是在刚才,在厉容锐提起挂饰的那一刻,他才想起这些往事。
这些片段并不像早些时候仿佛在读取这个时空的贺佑钦的记忆,更像是他的亲身经历。
在尖锐的疼痛之后,那些画面清晰得让他无从辩驳。
他也总算明白了他跟厉容锐纠缠的源头。
中学那几年是他过往里最黯淡无光的几年,一面做着家里的好儿子好孙子,一面逃学打架混迪厅泡台球室,除了没碰毒品真是什么都干过了……那个时候的自己真是糟糕到连自己都不想承认了……贺佑钦摇摇头,他努力回忆了一下没有厉容锐存在的时空自己是怎么走过的这一段,记忆却没了着落点。
厉容锐心里的感觉更加微妙。
看现在风度翩翩的贺佑钦再想想当初一身狠劲打起架来仿佛和人拼命一样的眼镜仔,怎么把他们联系起来?
难怪他们几次遇险,他都觉得贺佑钦的身手不错,不过不像是正经学习过的,倒像是在外面混久了练出来的身手,他当年果然没看错吗?
两个人说清楚了这段往事,竟然都有些感怀当初。
“挂坠是你妈妈给你的,赵三爷找的人会不会是你妈妈?”厉容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