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手中的骨笛一挡,挡住了他的手,抬头瞧着他问道:“这骨笛怎么会出现在为师的房门口?”
陆远瞧住了那骨笛,惊讶无比的道:“呀!这不是那个白男使的骨笛吗?师父居然已经将骨笛夺到手了!”他眉眼弯弯的又对她笑,“师父真厉害。”
“……”小谢瞧着他那满脸浮夸的表情由衷的赞叹,他才是当之无愧的戏精吧,“不是为师夺来的,是我睡一觉就在门口捡到的,你说奇怪不奇怪?这么重要的骨笛居然会出现在我门口,难道你是你放的?”
“怎会是我。”陆远否认道:“我怎会有能力从魔道白男使的手中抢来这骨笛?之前我还被他和红女使抓走了呢。若真有这种能力,我早就替师父抢来邀功了,怎么可能只是丢在你门前呢?”
他手指拨开骨笛笑着问她,“师父说是不是?”
“少嬉皮笑脸。”小谢仔细盯着他问道:“那若不是你,又会是谁?难不成还是白男使知道我要用骨笛好心给我送来的吗?”
陆远抿嘴一笑道:“说不准真是如此呢?魔道之徒诡诈多变,谁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不合情理的事呢?保不齐的他觉得与师父为敌委实麻烦,就想赶紧将叶玄宁给放了,免生事端。”
小谢望着他差点忍不住想鼓掌,厉害啊厉害,这都能强行说通。
“好了师父。”他伸手自然而然的来拉小谢的手,“你管这骨笛是如何来的,只要你答道了目的不就好了吗?快些来吃早饭,一会儿该凉了。”
小谢被他拉着竟也是自然而然的随他走过回廊去了正厅,那正厅的饭菜正常,依旧是阿远平日里做的那种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