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乌啼,隐约的吹起了凉风。
窗外的大树被吹的沙沙作响,偶尔还有枝条敲打墙壁的声音。
宋西楼披上件外衣,点亮了屋子里的油灯,昏黄的灯光照在她侧脸上,恬静又温婉。豆大的烛光亮起之后,就听见极小的敲打声,像是手指叩击着窗沿。
一声,两声,三声。之后就没再有半点的动静。
还没待她走到窗户那,门外就有了脚步声,随后就听见小全子喊:“主子,你睡了吗?”
“进来吧。”
“吱嘎”一声响起,进去后就看见宋西楼捧着油灯,小全子看了一眼之后就立马的低下头,问:“主子怎么起来了,可是哪里不适?”
他刚刚好像是看见了个人影,但是太快又不敢确定,爷吩咐他不准离开主子半步,他自然不敢懈怠。
“没事,只是窗户开了。”随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真见到那半开着的窗户。小全子一笑上去关了起来:“大概是风太大吹开了,夜深了主子赶紧睡吧,免得着了凉。”
恐怕是自己睡迷糊有了重影,这夜半三更的哪有什么人?
见宋西楼点头,他才放低声音关上门,随后一撩衣摆,坐在宋西楼的门口开始打盹起来。
次日起床时,冬芽就嘟着嘴满脸的不高兴,宋西楼打趣她:“这是怎么了,嘴巴上都可以挂油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