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脸色像是不好,可是有什么难处?”
钮祜禄莲心紧抓住自己的手,才压抑住嘴里快要溢出的微笑,再次抬起头眼圈却悄悄的红了:“多谢爷关心,莲心没事。”
只是绝口的不提凌柱拜托她的事了,再说了她觉得她那个大哥本就应该死。
既然都要死的,那么又何苦为难了自己呢?
胤禛眼里却是闪过一阵冷笑,给了两次的机会,可她却是一句为家人求情的话都不说。
钮祜禄府上花大把的银子养了她十几年,刚来贝勒府还没一个月,就已经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淡淡的看了跪在地上的人一眼,却道还未见过这样薄情的人。
李氏眼睛左右的转着,看着两人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她笑了一声:“爷,还是让钮祜禄妹妹起来吧,这跪在地上多不好。”
“没点眼力见的还以为我在屋子里惩罚奴才呢。”
钮祜禄莲心嘴唇一白,这李氏可不就是明晃晃的暗指她像奴才?
“来人,给钮祜禄格格拿个绣墩过来。”李氏嘴上喊着,背地里却看了身边的大丫鬟一眼。
那大丫鬟悄悄点了点头,从里屋端了个绣墩出来,放在了钮祜禄莲心的面前:“格格,请坐吧。”
那绣墩跟李氏屋子里摆着的没什么两样,就是上面个多了个软垫,钮祜禄莲心思索一番,却见李氏一直盯着,才硬着头皮坐了下来。
可刚一坐下,就感受到一阵刺痛,屁股底下感觉有针在密密麻麻的扎着她的肌肤,那尖细的东西往皮肤里面刺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于疼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