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刚澄清宋西楼的清白,下午胤禛就去了宋西楼的院子,这意思不言而喻。
钮祜禄格格中毒之事,定罪的是一个小丫鬟,常年跟在李氏身边的一个,听那丫鬟说:“钮祜禄格格那日对我们侧福晋出言不逊。”
“奴婢看不下去,这才出手决定教训一下她,侧福晋一点都不知情。”
宋西楼哪能不知道这是胤禛找的说辞呢?一个丫鬟哪里会来这么大的胆子,只不过心照不宣不说出来罢了。
能洗清她的污名,还让胤禛知道李氏的动机,这对宋西楼来说已经赢了。
这场战争,没动自己一分一毫,还得到胤禛的内疚,宋西楼很是满意。
“钮祜禄妹妹可还好?”她坐在凳子上,手里拿着针线。
这几日她都在绣花,榻上十几条白色的帕子上面都被她绣上了兰花,荷花,蝴蝶,针法细腻,好看的不得了。
胤禛拿起一条看了看,帕子上面还沾染着她身上的荷花香,花瓣上面停留了一只闻着花香的蜻蜓,乍一眼看上去真假分不清楚。
“你绣的还真是像。”
凑到鼻子边闻了闻,淡淡的荷花香,眉毛往上挑了挑,收进了自己的袖子里。
“爷要帕子干嘛?”宋西楼看见之后一笑,眉眼弯弯的满是温柔,“这是女人用的,爷若是喜欢的话西楼给你再绣一个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