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爷爷?”
小太监没有行动,站在一边看他的眼色行事,苏培盛手挥了挥手还是让人下去拿了。
等酒来后,宋西楼用帕子打湿从被子里面摸出胤禛的手,用烈酒在他手心里一直擦着,来来回回,手脚都擦好几遍。
烈酒擦身,可以让浑身发热的身体降温,这点苏培盛知道,但是当时郭太医也说了,瘟疫虽然也是浑身上下发烫,但是却与发烧不一样。
烈酒擦身没什么用,苏培盛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算了,反正这对爷来说不是坏事。
宋西楼知道烈酒擦身本来就没什么用,她的眼睛放在桌子上放着的药碗上,真正有用的其实是这晚药。
上辈子可能是胤禛命不该死,瘟疫没有解药,但是坚持带最后的时候却有人解出来了。
她加了手心里的乳液,小小的一碗药里面加了三滴,喝下去之后她不知道对病情有什么变化,但是胤禛的身体至少会舒服一点。
手脚都擦了好几遍后,眼见着药也慢慢的凉了,宋西楼这才放下帕子,去洗干净手之后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碗。
“格格,贝勒爷还没醒。”
苏培盛委婉的提醒,他这几天喂药一直都是等贝勒爷醒来之后才能喂下去,爷在昏迷中是一点药都不吃的。
宋西楼无视他的话,还是一样拿起碗,触手还是带着温热的,正是药性最好的时候。
她不理会苏培盛,拿去勺子独自就往胤禛的嘴里灌下去,头先几勺子都溢出来一点都灌不下去,宋西楼也不见着急只是一直拿着帕子给他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