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比起旁的,她更害怕自己死掉。
“春杏,去拿烈酒来。”
听见屋子里面还坐在澡盆中,牙齿上下打颤的声音,宋西楼讽刺的笑了笑,满意的躺在了床上。
之后的几天,宋西楼还是一样的照顾着,胤禛躺在床上不知情,但是苏培盛的态度是一日比一日好。
也乐意在贝勒爷为时不多清醒的时候说几句好话了,说的多了胤禛自然是知道,钮祜禄莲心伺候他可见是用了真心。
但是,宋西楼的乳液虽然有效,却也没有想象中效果那么的好,瘟疫等于是一种无解的药,乳液可以健壮人的体魄但是对于病症来说还是没什么效果的。
这点,在胤禛虽然每天脸色便好,但是郭太医却眉头一日比一日皱的更深就看的出来。
宋西楼叹了口气,她每日都坚持给胤禛喂粥,他原本陷下去的脸颊也稍稍有了一点肉,但是也只限于这么多了,喂的多了他会便会一点不剩的吐个干净。
这点比旁的人相比较还算是好多了,胤禛现在至少有点乳液可以坚持一下,至少体力上还是能跟的上的。
宋西楼也想过给那些患上病症的人饮食里面加点乳液,但是患上瘟疫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宋西楼偷偷摸摸的在水缸里面加了几次。
观察几天后,一点效果都没有,该死的还是同样的死掉了。
在失望的同时,宋西楼也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所有内疚,面对着那么多活生生的人命,在天灾面前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格格,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