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不乐意了,要打手去拦,红鲤却软身偎了上去,细白的手指勾住那人的脖颈,媚眼如丝的笑道:“难道我陪你就不成吗?论样貌我哪里输她了?”
那股子傲慢不服输,轻佻却又霸道,想来看在男人的眼里别样的勾人吧?
她不知道后来红鲤又用了什么手段,只晓得天色大亮时才回了自己卧房,脸色白的吓人,瞧见她,脚下虚浮的一个踉跄,她慌忙上前扶了住,却摸到红鲤手心里细细密密的一片冷汗,玉样的手臂上横七竖八的伤口,眼泪就那么下了来,“你……干嘛要提我出头……”
红鲤却抬着苍白的面对她笑,撇嘴道:“我乐意,哪里有那么矫情。再者谁要救你,我只是不服气为什么就单单看中了你?我又不比你差。”
倔强的让她讲不出话,第二日红鲤便发了烧。
她守在红鲤床边,倾身倾力的照看,终是没忍住问道:“你当初为什么连挣扎都没有……那么顺从的答应做这等……这等事?”
红鲤咯咯便笑了,“你以为挣扎有用吗?结果都是一样的,干嘛要再去吃那些苦?”
一句话堵的绿意哑口无言,半天才恼红了脸道:“可……这等作贱自己的事,宁愿死都不能做的!”
“你家里很有钱吧?”红鲤突然这么问她。
她是一愣,良久才道:“虽不算大户,却也丰衣足食,若不是父亲突然过世……”再讲不下,父母原是极疼爱她的,掌心里护着,可是父亲突然疾病过世,她和母亲才千里迢迢的来京都投亲,走散了,她流落到了芜园。
红鲤却叹了口气,“我是自愿被卖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