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日子只到了纪从善三岁,红鲤又有了身孕,同一年容妃也怀上了龙种,荣宠极致,纪扶疏的皇后之位几乎岌岌可危。
绿意却也在那一年找上了门。大着肚子,坐在纪府大厅里哭的泪人一样,说这孩子是纪惠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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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真是纪惠景的?”纪萤蹙眉,打断了绿意的话。
小室里有微微的凉风灌进来,绿意擦了额头密密的冷汗,摇了摇头。
“那是谁的?”纪萤又问。
她极淡的苦笑,“若我说,我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你信吗?”
纪萤语塞。
她确实不晓得孩子是谁的,这样肮脏的地方,肮脏的身子,肮脏的骨血。偏偏红鲤每个月都会让纪惠景送银子给她。
她知道的,红鲤是在怜悯她的可怜,是在炫耀,红鲤确实过的比她好千万倍,胜利者总是有权利嘲笑别人的,还装出一副念旧情的摸样,平白来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