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白头发的冷美人似乎困倦至极,眼圈乌黑,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径直的走了进来。
跟在他身后的是个高高瘦瘦的随从小哥,长的勉强秀气,却垂头丧气一脸衰相,抱着被褥枕头也进了来,看都没看从善一眼,直接走到最里面的天窗下,铁架旁,手脚利落的将被褥铺好,对那白头发道:“铺好了大人。”
“恩。”那白头发冷美人挥挥手。
随从小哥就又垂头丧气的往外走,路过从善的时候不经意的看她一眼,抿了抿嘴,皱了皱眉,十分小声的说了句,“小心椅子。”
啊?
从善没明白,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想在问那随从小哥已经快步离开,牢门“咔”的一声关上却没再上锁。
室中顿时寂静,随后一声细微的“咔吧”声,从善就觉得屁股下的椅子突然“爆炸”了。
她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坐在一堆坍塌的椅子腿儿中摔懵了,什么??刚刚还好好的椅子怎么突然自动炸裂了??
脊椎骨疼的她坐在地上“哎呦”一声抽冷气儿。
就听一声极其极其不悦的咋舌声,“啧。”那白头发冷美人扭过头来忽然一把拎起她,乌黑的眼圈冷冷道:“我要卧眠了。”
那你卧啊!从善被他吓了一跳。
他又冷冷道:“闭紧你的嘴,不要让我听到一丝声响,否则……”他抬手一挥,身侧的小桌子轰然炸裂。
哎呀妈的!从善算是明白了椅子为什么炸裂,现在的人怎么就不能好好说话,动不动就搞威胁,变不变态!
她忙点头,不与变态起争执,因为她打不过。